沈越川松了口气,刚想笑,陆薄言就放下闻香杯说:“但你还是要去一趟尼泊尔。” 苏简安却完全无心欣赏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:“你……你把这个拍回来……是给我的?”
她咽了咽喉咙:“陆,陆薄言?” 有人忙着跳舞,有人忙着谈合作,最闲的反而成了陆薄言和苏简安,只是偶尔有人过来敬酒,陆薄言的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的空下去,苏简安有些担心的问:“你不会醉吧?”
她的笑容倏地僵在脸上。 洛小夕点点头:“也对。那祝你今天晚上勾搭个漂亮妹子!”
男人的脸上扬起得逞的奸|笑,他并不着急,反正这只羔羊已经落入他手里了。 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 如果可以,她真希望从卫生间消失。